马徽手不由得一抖,然后急急往下看。
『若为贪蠹,背义害名,污浊君子,得逞一时之私欲,祸害一世之亲族!』司马徽瞪大了眼,然后看到,『……贪蠹之士,叛经离道,违士之名,坏士之誉,故当革除其名,列为庶人……经查,有赵某等二十三人,或贪,或蠹,或二者皆有之,现已革职查办,广布其罪如下……』
司马徽掠过了那些罪责,毕竟骠骑公布出来,就是代表着已经是掌握了一定的证据,而最为关键的却是在下面,『因贪蠹所罢之职,亦不可久悬,古有毛遂自荐美于前,今亦可由志者竞任之……』
『「竞任」?』司马徽看到此处,便是已经是书卷末尾了,便是急急一翻,却不见背面有什么文字,抬头问道,『其后何在?』
司马孚连忙又拿了另外一张,被司马徽劈手抢过,又是手抖抖的看着,眼珠动个不停,半响之后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此事……定然又是骠骑之意……』
『叔父大人……』司马孚眼睛眨巴了两下,『叔父大人之意是……』
司马徽沉吟了片刻,忽然笑了笑,弹了弹手中两张纸卷,说道:『孚儿可愿去一试?』
『我?』司马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司马徽看着司马孚说道,『某观其中有莲勺令,南陵令,皆八百石,可……嗯,「竞任」之……怎么,孚儿嫌弃其职轻乎?』
『叔父之意,某亦同也!』
门外传来了司马懿的声音,片刻之后司马懿便走了进来,先朝着司马徽拱手见礼,然后又受了司马孚之礼,然后在一侧坐下,说道,『此乃天赐良机,若是孚弟错过,甚为憾事……』
『不经地方历练,终不可成大事……』司马懿说道,『莲勺南陵虽小,然事务未简也,加之其内定有贪腐小吏未能尽除,非一般人所能任之……』
司马徽在一旁缓缓的捋着胡须,点着头。
司马孚一听,顿时有些急切,『这……岂不是……』
听起来就是一团乱糟糟的,怎么还要我去『竞任』?这不是往火坑里面跳么?你们两还准备亲手送我进火坑不成?
司马懿看了司马孚一眼,然后没有继续向司马孚解释,而是转头对着司马徽说道:『如今骠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