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切断了其头领和南匈奴普通牧民之间的纽带,自然而然的就分化归拢了。而西羌则是北宫的影响有些根深蒂固,如果不能拔除了北宫,怎么分化都效用不大,所以北宫最后就死了……
那么氐人呢?
之前张辽坐镇汉中,氐人无不兢兢战战,也没听张辽说有什么氐人前来拜见,而现在张辽刚走,这氐人王蒲氏就来了,仅仅是凑巧了?
李典嘴角露出了一些微笑,但是很快就收了起来。
氐人王蒲氏来了,向李典行礼拜见。
蒲氏偷偷摸摸的观察着李典。
李典脸色不悲不喜。
『在下听闻将军入主汉中,特来向将军贺喜……』蒲氏说着,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份礼单,拱手送上,『一点劳军草料,不成敬意……』
李典伸手,示意护卫不用收那份礼单,『心意领了,这劳军之物么,就不必了。骠骑麾下,断无上任即需劳军之说……来人,设宴!蒲王不必推辞,既是远道而来,当为客也,岂能失了招待?更何况这汉中山川水土,某也不甚熟悉,还要请蒲王多多指点……』
氐人王蒲氏闻言,多少有些意外。李典不收劳军礼单,但是又留他吃饭,一时之间不清楚李典究竟在葫芦里面卖得什么药。
虽然李典说是简单饭菜,但那是客气话,酒肉什么的也是都有的。李典一边劝酒,一边扯些家长里短风土人情,从山东说到阴山,然后又从阴山说到了关中,说得氐人王蒲氏一愣一愣的,同时也是头晕脑胀,根本理不清楚李典说这些究竟是真的闲扯,还是说别有用心。
聊天么,都是相互的。
李典虽然没有学过什么心理学,但是并不妨碍他具体的运用。就像是当有人主动介绍自己的姓名之后,顺带了一个询问的时候,一般人也会下意识的讲述出自己的名字一样,即便是这个人是一个陌生人。
李典当下也是如此。当李典讲述了那些风土人情之后,只需要勾一下,氐人王蒲氏也就不由得会讲一些关于氐人周边的事情了,因为他确实也只有这些内容可以说……
『什么?你们每亩收成这么低?山里面?山里面的田亩,这数目也是低啊!』李典很是诚恳的说道,『你看我们这汉中之地,也有种在山坡上的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