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举起酒杯一同向曹操遥贺。
放下酒杯之后,任管事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巡查使见多识广,小的便是请教一事,如今主公进军河东……这战事,是不是就快结束了?我孩儿就在前线军中,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军凯旋……』
『呵……似乎还在与河东守军对峙。』曹应微微动了动眉毛,多多少少有一些消息灵通带来的得意,『便是有前线战事变化,也不是你我所能揣测……』
任管事点点头说道:『巡查所言甚是。小的……对了,小的前次听闻有流言说,骠骑贼军有可能翻越太行,偷袭冀州?』
『哈哈哈……』曹应大笑,『若说旁人说这些话语,倒也罢了,汝既然为囤粮管事,亦当知晓运粮之难,便是走大河运往潼关,都是山高水远……骠骑贼军若是要翻山越岭袭击冀州,旁的不说,这大军所需辎重粮草,如何而来?』
『若是小部队贼兵潜行而来呢?』
『哨马自是可探。』曹应说道,『更何况骠骑之所长,无非精骑尔,若其弃长而取短,欲与主公精兵战于野,岂不是自寻死路?』
任管事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如此说来,贼军定然不会出现在冀州了?』
『正是如此……』曹应说得斩钉截铁。
这不仅是曹应一个人的想法,而且还是邺城之中大多数的曹氏夏侯氏子弟的想法,也是冀州士族子弟的想法,都不认为骠骑人马会在曹操重兵围堵进逼之下,还冒着巨大旳风险翻山跃岭到冀州来。
……
……
魏延站在山间,抬头眺望着,然后挥动手臂,低喝道:『出发!』
没有鼓声,没有号角,没有慷慨激昂的话语。
一声声号令传递回去,魏延千余的山地兵卒,沿着山道蜿蜒向前。
山道难行,坎坷不平,但是魏延一直都走在队列的前段。
在一些崎岖难行的路段,魏延也和普通的兵卒一样,用绳索捆在腰间,系在岩石之上,艰难攀爬……
在这样的天气之下攀爬翻越太行,自然是苦不堪言。
但在魏延看来,这天气,却是天赐的良机。
没有人会想到在这样恶劣寒冷的天气之下,,所以曹军兵卒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