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病……得治……”
“简直一派胡言。”
阎怒娇大手一挥:“我觉得举报的人根本就是在恶作剧,对这种恶作剧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不理会,不然恶作剧的人岂不是更来劲?要是以后每天都有人做这种恶作剧,咱们大理寺还办不办案了?”
场中行动处的那些制服男女,纷纷点头。
楚天舒戏谑出声:“阎女士,好像现在行动处是钟处长说了算吧?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阎怒娇嘴角抽了抽,很是憋屈。
钟楚曦开口说道:“虽然宫云海很得宫家老爷子器重,但是在老爷子正式宣布之前,谁是宫家继承者,仍是个未知数……”
她看向阎怒娇:“所以宫家的家业再大,目前来说也跟宫云海没有直接关系。”
“就是。”
楚天舒附和道:“万一这位宫二少花天酒地挥霍无忌,现在急着争继承人的位子,要搞一笔钱来还他的烂账呢?”
尽管楚天舒也没有见过那位宫二少,可宫云天是他姑姑楚惜弱的夫婿,楚天舒心里自然亲近宫云天这边,不自觉把宫云海放到了对立面。
“闭嘴!”
阎怒娇勃然大怒:“你认识宫二少吗?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楚天舒耸了耸肩,似笑非笑的道:“看来阎处长跟宫二少很熟悉啊,这么维护他?”
阎怒娇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钟楚曦沉声说道:“消息准不准,查一下就知道了。”
阎怒娇愤然道:“要是没有在二少那里找出赃物,你们怎么交代?”
楚天舒戏谑道:“要交代也是钟处长交代,阎女士不用担忧。”
阎怒娇对楚天舒怒目而视。
假如目光是刀子的话,楚天舒肯定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
钟楚曦大声说道:“请所有人留下私人通讯设备,检查武器,跟我出勤。”
楚天舒来到阎怒娇面前,戏谑道:“阎处长,交出来吧?”
“怕我通风报信吗?”
阎怒娇把手机扔在桌上,冷笑道:“我不会的,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收场……”
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不是收场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