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斤斤计较,大家休息疗伤吧。”
喜叔吩咐道。
当即,这群人进入破庙中,有人开始检查周围情况,布置法阵,设立安全区;有人则是取出食物,恢复气力;有些人则索性盘膝坐下,开始疗伤,一时间还真没有人来理会林白了。
如此最好,林白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只盼着他们休息好了之后,快些离去,最好不要多生波折。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林白和喜叔一群人同住破庙中,相安无事。
后半夜时,众人在破庙外烧起篝火,围坐在一起,语重心长的谈论着。
“真不知道这场战争要持续多久……害得我们都不得不背井离乡去投奔宣州的师公。”有一个少女声音传来。
林白提起精神,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喜叔,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宣州和廉州会突然爆发战争啊?”
“是啊,这战争来得太快了,几乎没有任何前奏,打得我们都措手不及。”
有人向喜叔提问问道。
喜叔轻叹一声:“哎,永恒十三州和赤月十八州向来就不对付,二则之间时常都会有小摩擦。”
“至于这一次宣州和廉州突然爆发战争,我也仅仅是听几位老友提起过只言片语。”
“据说乃是宣州的第一大家族赵家与廉州第一宗门烛龙宗的一些恩怨。”
“前段时间,在宣州阳灵城举办过一场拍卖会,赵家的大公子和烛龙宗的少宗主都带着自己的随从前去参加,二人好似在拍卖会上同时相中了一件宝物,当场便在拍卖会里斗得如火如荼。”
“这二人,一位是宣州第一家族赵家的大公子,一位是廉州第一宗门烛龙宗的少宗主,背后扛着参天大树,财力惊人,二人也是斗红了眼,一度叫出了天价,最终吓得拍卖会都不得不现身从中调和。”
“可是这两位二世祖那能听得进去啊,都想打压打压对方的气焰,根本不听劝,情况愈演愈烈,最终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自那场拍卖会之后,宣州和廉州在一个月之后,便对彼此宣战。”
“宣州和廉州所有武者听令,奔赴边境参战。”
“这一战就这么打起来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