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笑道:“杜二叔,你误会了,小侄并不是拦下杜二叔和红丘城的人,只是看见半空中有斩山城的武者过境,便出手拦下,却没有想到杜二叔也在其内,到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在暗中的林白,听见郎青这话,心中一笑,这郎青果真是聪明绝顶啊,他抢先开口便表明自己不是要拦住红丘城的武者,而是要拦住斩山城的灵舟,只是一时失误才将红丘城的灵舟击落。
有了这番说辞,日后就算闹到红丘城城主哪里去了,宣州狼城也有辩解之词。
“宣州和廉州开战,我狼城与斩山城势如水火,今日正好看见如此之多的斩山城高手出来,只要杀了他们,必然会令斩山城元气大伤,正是我宣州狼城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兄弟们,给我上!”
郎青也不在废话,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之后,立刻抬手一挥,宣州狼城的武者纷纷一掠上前,他们率先杀向斩山城的武者,却没有去动红丘城的一丝一毫兵力。
杜二叔双目一闪,冷声说道:“如今斩山城和红丘城已经联姻,郎青公子非要在如今大喜的日子里,闹得不愉快吗?”
郎青笑道:“原来是红丘城大公子娶亲的日子啊,这到是小侄没有想到的,杜二叔,你红丘城的武者都可以离开,另外也祝杜秋大公子百年好合,稍后我宣州狼城会有贺礼送到红丘城。”
杜二叔冷声道:“你明明听见我的话,我说了,斩山城已经和红丘城联姻了,你如今对斩山城出手,莫不是当老夫是摆设吗?”
郎青笑着:“宣州狼城不想与杜二叔为敌,但杜二叔非要倚老卖老,我宣州狼城也不惧!”
“哈哈哈!好胆!那老夫就来领教领教宣州狼城的本事!”杜二叔气急败坏,浑身一震,滔天力量迸发而出,率领红丘城的武者杀向宣州狼城而去。
杜二叔心中也暗暗叫苦啊,痛骂郎青不是东西。
虽然红丘城和斩山城如今联姻,但杜二叔心中明白,红丘城根本不会全心全意帮助斩山城,最多不过是结一个善缘而已。
可是如今郎青出手,逼得杜二叔不得不出手与之一战,否则的话,红丘城不出手,斩山城便会看透红丘城的心思。
所以,杜二叔是骑虎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