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看向林白之时的目光，变得有些同情了。
“兄弟，你有种，敢在帝都内杀人！”
“这可是触犯了昭刑司的铁律啊。”
那几人唏嘘不已。
林白心中也颇感无奈，若不是天地门柯凌等人咄咄相逼，林白也不会痛下杀手。
突然。
林白似想到了什么东西。
“我最近怎么又有那么强的杀心了呢？”
林白心底不由得浮现出这么一个疑问。
仔细回想起来，这次从天水宗离开后，林白来到克州，先后遭遇几次生死危机，更是在克州内曾经大开杀戒，屠杀了不少的道神境界强者。
那是从那时候开始，林白逐渐感觉到自己的杀心越来越浓。
而这一次，在帝都之内，换做一两年前的林白，或许根本就不会理会柯凌。
可是这一次，林白却失控了。
而且这种失控，让林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是一种……被魔花操控的感觉！
当即。
林白背靠着墙壁，眼眸缓缓闭上。
再次来到意识空间中。
这片空间，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走远处走去，不多时便看见几块巨大的鹅卵石和一颗歪脖子老树。
似乎与上一次来到这片意识空间，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林白还是注意到了……
原本已经枯死的歪脖子老树，树干上焕发出了生机。
枝丫上长满了含苞待放的花苞。
前几次进来，那颗歪脖子老树都是枯死的迹象，而这一次，他有一种枯木逢春的痕迹。
林白面色极其难看，阴沉是水。
他慢慢弯下腰，看向自己脚下。
这片意识空间内的地面，犹如一块镜子，当林白弯下腰的时候，地面能清楚无比的照映出林白的面庞。
在地面镜子中，林白看见了自己的双眼。
那眼中……一朵妖艳的红花绽放，花蕊中一张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人脸，似在嘲笑他。
“还真是一张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啊！”
“斩不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