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笑眯眯看着他，英俊的笑容很是和煦，如同给黑暗深邃的方寸之距带来春风。
但这笑容在灭无皇眼里跟鬼没什么区别。
他瞳孔陡缩，张大嘴：“啊----”
澈脸上笑容凝固，眨了眨眼，平静看着灭无皇，右手放胸前，缓缓行礼：“是我打扰了，实在抱歉，吓到你了。”
灭无皇一把捏住自己的嘴，压下声音，咽了咽口水，死盯着澈，一副见鬼的表情。
见鬼，真是见鬼了，这里是方寸之距，自己借助跳板，速度快得变态，这家伙从哪冒出来的，他不会追上自己的吧，不可能，就算御桑天和那个陆隐都不可能在借助跳板力量前进的前提下追上自己，那需要的可不是力量和速度，而是先摆脱跳板的力量，再增加速度。
这不是生物可以做到的。
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
从来没有。
见鬼，怎么什么怪事都发生在自己身上？
澈看着灭无皇，柔声道：“阁下，好点了吗？”
灭无皇舔了舔嘴唇，放下手，咳嗽一声，看了看四周，跑不了，他深呼吸口气，露出勉强的笑容，带着献媚与讨好：“那个，前辈是？”
澈客气道：“阁下称呼我澈就行了，不用喊我前辈。”
“那不行，对前辈不尊重，小的灭无皇，前辈喊我小无就行了，那什么，前辈从哪里来？小无有什么能效劳的？”灭无皇态度比面对月涯他们恭敬地多，他想通了，能在这种情况下追上自己的只有一种人，永生境。
这不见鬼了嘛，永生境，传说中的境界，他何曾见过？只是听说。
即便灵化宇宙存在无上之极，据说是永生境，也没人相信呐。
但眼前这家伙绝对是永生境，否则不可能打破常规，绝对不可能。
面对永生境应该什么态度？小无是最基本的。
澈笑道：“阁下真是客气，太客气了，你我第一次见面，我这般唐突，实在得罪。”
“没有，绝对没有。”灭无皇舔着脸笑：“前辈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无一定誓死效力，绝无半点推脱。”
无上之极，希望是无上之极，这样还能看在同是灵化宇宙修炼者的份上照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