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给你讲,包场都行,给钱。”说书的道。
陆隐扔出一堆东西。
说书的看着:“这,全是钱?”
“你挑。”
收钱的走过去,很认真挑了起来,最后收走了几个,也有不少没用。
陆隐就是把以前遇到的一些东西,甚至金属都扔出来,天知道对于这说书的而言,什么是钱。
方寸之距又没有统一货币。
说书的看着收上来的钱:“不够包场。”
“那就不包,能听就行。”
说书的无语,自顾自走向小城,开始一天的说书。
然后又是半个月过去,这一日,说书的返回石屋,收钱的也进去了,两个不知道捣鼓什么。
陆隐很想进去看看。
一段时间后,收钱的出来。
说书的还在里面,拿着一块收上来的钱,紧紧握住,闭起双目,莹莹光辉缠绕,没有力量波动,很是柔和。
陆隐看不见,因为石屋没窗户,全封闭的。
他又在石屋外坐了一夜。
第二日,说书的走出,看向陆隐目光带着无法言喻的神色。
陆隐看到了,不知道如何形容:“怎么了?钱不够了?”
说书的深深看着陆隐:“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可以。”陆隐道。
说书的这次很平静:“总有更想听的吧。”
陆隐奇怪:“是不是我给你的钱里面有好东西?还能挑故事方向?”
“算是吧,你说想听什么。”
陆隐想了想:“流营。”
说书的目光一闪:“流营?”
陆隐与它对视:“是。”
说书的仰望星穹:“流营是母树主干内的地方,关于母树主干内情况不可说,不是不愿,而是一种因果的力量,所以你想具体了解流营,不可能。”
“我只能告诉你一些外界流传的关于流营的情况。”
陆隐点点头:“多谢。”
说书的翻白眼:“别谢,今天就当做你包场,你点什么,我讲什么而已。”
说完,咳嗽一声:“流营,是主一道专门奴役不听话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