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迟疑地开了口：“楚言，你的境界——现在是什么？”
听秦师师这么一说，花暮颜也留意到了楚言的境界上。
下一刻他就发现，楚言的境界，竟然透出一股让他都感觉晦涩难明的感觉。
其中好似蕴藏着大道至理，叫人无法捉摸。
两人对视一眼，花暮颜和秦师师两人的眸中，都浮现出来了震惊的神色。
上一次楚言归来的时候，就已经突破到了天心境，让人大吃一惊。
此次回来，距离上次，也不过才两年多的时间。
但是楚言的境界，竟然又有了惊人的突破！
对于修士来讲，达到天心境之后，十年突破一个小境界，都是天才了。
普通修士，三四十年突破一个小境界，甚至五六十年，都很正常。
达到天心境之后，潜力耗尽，终生再无突破，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是现在，才过去两年，楚言竟然又给人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好似小溪变成大河。
湖泊变成汪洋。
深邃浩瀚。
仔细感受一下，花暮颜和秦师师，都感觉到心神摇曳，仿佛自己被拽入宇宙之中，飘飘荡荡。
见到两人的神色，楚言微微一笑，稍微收敛了部分气息，行礼道：“回师叔，我刚刚突破到了天心境二重大成不久。”
“我的天——”秦师师以手扶额，发出一声叹息。
花暮颜身为碎星楼执掌，这一刻，也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一瞬之间，这两位在云傲疆国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甚至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刹那之间的怀疑，他们也只是怀疑自己听错了，而丝毫没有怀疑楚言有没有说谎。
因为他们是看着楚言一步步提升的。
所以下意识的，早已经知道了，楚言拥有着惊人的修炼天赋，晋升的速度，更是叫人难以置信。
但是这一次，花暮颜和秦师师还是被惊到，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讲，被吓到了。
要知道，如果按照正常修炼速度，两年时间，修士稳固一下天心境一重小成的提升，都只能说是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