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扎手。
摸在手里的感觉,怎么说呢,闭上眼睛以为是在摸一个粗心男人没剃干净的下巴。
“剃毛都剃不干净!”张凡不尴不尬的说了一句,也没再要过刀子自己说备一下皮的话了。因为他也知道,这毛妹子的毛和华国妹子的毛它不一样。
这要是晚上关了灯,楼在怀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没脱毛衣呢!这几年西风吹的凶,经常有女生买这什么褪毛膏啊、光腿液啊,汗毛到底能不能褪干净不好说,大绝对是损伤皮肤的和毛囊的。
化学药剂腿毛,说个不好听的话,其实就如农田里面用六六六粉,反正是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五的事情,人家华国老祖宗老早就发明了褪毛神器了。
一根绳子,就能把汗毛绞的干干净净的。
这种毛娃娃是在也没办法,一般的姑娘就算绒毛多一点,也就是个绒,可人家的这个,长的时候好像也没啥,也就多一点,可一短了,带着橡胶手套都能感受到这玩意的不友好。
腋臭的手术,主要是腋下,不过因为黄毛的下体味道也相当的上头,她强烈要求下体也要给她处理。常规的腋下处理好处理,下体还真的难,不过想想这位也不容易。
家里这么富豪,要什么有什么,偏偏裤子一脱像是拉了一裤裆一样,张凡其实心里也挺同情这位的。这么漂亮,这么好条件,家里有是香水大户,可单单自己体味浓郁的都没办法说。
估计她们家族当年研究香水,说不定老祖宗里就有和她相似的一位,或许是为了能娶到媳妇,潜心研究了香水,不然除了单身汪有这么大的毅力,哪个男生会去研究香水啊!
吊起两侧的胳膊,漏出腋窝。这个吊起是真的吊起,手术室的天花板上都有轨道,各种吊具,就如屠宰场里的各种挂钩一样,虽然名称不一样,精细度不一样,其实本质上一模一样。
马逸晨带着口罩,鼻子和嘴之间还凸着一块,张凡一看就知道,小子可能用上嘴唇当鼻塞一样,顶着鼻孔呢,这种味道你要说能让人吐了,是有点夸张,但绝对能让人上头。
马逸晨这会子也后悔的如同喝醉以后睡了哼哼一样。人和人是不同的,就如有些人的肚脐如同凸出来的小肉麻花一样,而又些人的肚脐深的都能倒进一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