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交的同志一起回见了对方的国家卫生的领导。因为和张凡打过交道,一回生二回熟,三会就能手拉手,他们对张凡的态度,反倒是比外交的同志热情,又是搂又是抱的,要不是家里穷,张凡能受这个罪?
胡子拉碴的扎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张凡恨不得给他们都剃了。也不知道有些姑娘怎么就会喜欢一脸浓密胡子的男人呢?这玩意要是扎在皮肤较嫩的地方,真的疼,比如脸蛋,还比如大腿内侧。很多手术的患者,特别是一些隐私部位需要手术的患者。
往往手术结束后,疼的不是手术切口,而是因为备皮后的胡茬子,就如同两腿夹了一个仙人球一样,男女都一样。
“我们需要检测一下茶素医疗的综合水平,然后再进一步讨论后续的事情。”钱多的人说话一般都比较直来直去。
这话一说完,外交的同志不高兴了。逗我玩嗯,大老远的让我们过来,就是为了考试?
张凡倒是没什么不乐意,他现在穷的叮里当啷的,别说检测,就算你喊他来这里报数,只要给钱,他都能121的给你喊的明明白白的,人和单位就是这样,往往心越大,人越累,张凡要是不想着弄个大学。
现在的茶素医院虽然达不到吃一个扔一个的地步,可妥妥也是西北小霸王啊,可人啊,一旦有了追求,痛苦就开始了,好好的小土豪不当,现在只能低声下气。
测试的项目再张凡看来也很简单,三天的时间,来这里的医护人员,除了张凡和欧阳,其他人包括李存厚姜老头他们都有对应的测试。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啊?要包我们之前的摸底?”欧阳和张凡在房间里面小声的聊着。
“应该不是,这么远的距离,普通老百姓还受得了,他们这些上层人士,为了一个痔疮飞来飞去,估计受不了。”张凡也想了想。
“你少恶心的说,我们难道就会治疗痔疮?”
“打个比喻,您着什么急啊。反正三百多万的差旅费已经到账了,怎么都不亏。”张凡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他们怎么就这么多钱啊!”欧阳不甘心的咽了咽吐沫。这地方,她也知道,不是她拍桌子玩赖皮的地方。
这几天,参加测评的不光有茶素的医生护士,还有很多高鼻子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