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草原深处。
微风吹过,青烟袅袅。
被烟呛到了徐阳,没有扔掉烟,而是拿在手里,轻轻的问道:“你是怎么来的茶素?”
“呵呵!”如同抽烟烫头喝酒的于大爷一样,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薛飞说道:“我的大学是我老婆供出来的,三川你知道的,夏天热死人,
冬天冻死人。
五年本科,每年冬天,我老婆的双手冻的一手的冻疮,看的人心疼。就这样,她自己宁愿吃苦,也不让我受罪。
拿到毕业证的第一天,我就背着杯子行李,跟着当时黄院长来到了茶素。我要赚钱,我不能再让我的女人受罪了。
黄院长是个好人,我进了骨科。前年夏天的时候遇上泥石流,我误打误撞的立功了,睡了一觉起来,个人二等功挂到了我头上。
医院没办法安排,最后让我来了急诊科,当时还是急诊科不是急诊中心。你不会抽,就别糟蹋我的烟了。”
说着把徐阳手里的烟头拿了过去,也不嫌弃,直接吸了一口。
“我也是赶鸭子上架的,为了干好急诊科,拉着张院,你知道吗,医院现在能从头到尾做手术的人不多了,当年黄院长一代退休后,剩下也就几个老医生和张院能从头到尾的做手术了。
急诊中心的架子其实是张院带着我架构起来的,我去涉外进修了半年。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合格的急诊主任了但是,今天我发现,我还不够资格。
以后,以后你好好干,别让急诊中心拖后腿,我准备回骨科。我会和科室的人说,好好的配合你。”
薛飞让张凡喜欢的肯定不是这个货的吊儿郎当,更不是他是老高的徒弟,而是这个货的真诚,骨子里的真诚,骨子里的义气,就如早年间的袍哥一样,总是让人能想起屠狗辈。
比如他和他媳妇,说真心话,薛飞虽然现在还不算什么,但找个漂亮的小姐姐一点问题都没有,但他没有,他仍旧如当年那个穷学生一样的对着自己的老婆。
在当下,所有都是聪明的时候,这种人看着很吃亏,在骨科干不过聪明的周国富,干不过有后台的王亚男。
但,这种人永远有他位置。
“呵呵,你小看我,也小看你了!我不适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