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是瓣膜病方面的专家啊,他解读有点偏僻了啊。因该你去解读啊,你是心胸外啊。
也不是我说你,你要争取啊,总不能因为有涵养要风度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让给别人啊。
行了,下次我一定要站出来帮你说话,这都是什么事情啊,下个月你能确定来吗?”
挂了电话。
张凡脑子里对于这个事情停留的时间都没超过二十秒。
这种事情,他现在能不能参与?
肯定能,张凡要是给部里说一句,这次解读停下来,我来!
部里肯定咬着牙都要同意。
不过没必要,共识都已经达成了,剩下的解读有什么用,其实就是别人咬碎嚼烂的东西,再放进嘴里尝一尝,然后说一说。
无外乎一个话语权的事情。
张凡要这个玩意有个锤子用,现在就是最好的状态。
要是有这个话语权,张凡使唤人都使唤不动。
这也是为什么部里有话语权,可管卫生的是所有部里最没权威的原因。
张凡挂了电话,转头就给首都这边打了电话。
“张院啊,本来是您来解读的,可部里说您这边忙,非要让我代替,我是真的汗颜啊……”
“你是合适的。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这个事情,谁上不一样,咱们之间不计较这个。
我电话过来,是想说一下,我不是要弄个培训班吗。
本来就是弄个我这个术式就完了,可边疆这边你是知道的,很多心外基础方面的还都拿不下来。
我就想索性一起培训了。
这不我就想起你了吗?你们瓣膜病可以说华国第一了,你得支持我。”
对方咽口水的声音都出来了。
“您是要……”
对方话还以为张凡要挖人呢。
这个节骨眼上,张凡要挖人,他连告状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月月底,你带几个人过来,帮我培训三天,就三天,我知道你忙,不过时间短,就三天。”
“行,张院给面子,我肯定要接着。月底我一定到。”
“可不能糊弄我啊!”
“放心,课件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