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都是怪事。
医院的重大风险就是危重病号或者就是严重传染病。
别人上去会说,按照什么什么理论,什么什么方法,第一时间建立上下沟通的渠道,最大限度的保证诉求及需求的……
张凡说啥,总不能上去谈:先来一支强心剂,再来一支利尿剂,实在不行没效果,就给极量1g,然后找家属谈话,人不行了,接下来的抢救你们同意不同意?
实在是为难人啊。
而且张凡在战略院,也是弄的浑身不舒服。
第一天还好,不知道为啥第二天,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班长,马院这边不选什么班长书籍之类的,甚至学员和学员之间课堂上的交流都特别的少,私底下有没有不知道。
反正课堂上,大家都是临危正坐,目不斜视的。就像是深宅大院里的待嫁闺秀,矜持,都已经写在脸上了!
战略院这边就轻松一点,但张凡忽然像是学霸一样,下课后莫名其妙的就会有同学过来讨论问题。
“班长,您觉得金毛和我们在经济方面的矛盾主要在哪个方面,供求关系短期内能不能改变或者脱钩?”
张凡知道个锤子,他就知道一点,我要的设备,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想办法弄个让你们也肉疼的东西,主打一个,我要你不给,咱们就各打各的。
至于其他,他真的没想过,也想不明白。
说实话,医疗行当的医生,看着学富五车的,但凡牵扯到人体或者动物的,还尼玛要哺乳动物的,只要是这个范畴的,不论是老的还是小的,不论是公的还是母的,多多少少他都能给你说点什么。
可一旦脱离了这个范围,说实话,其他领域几乎就是白痴。
毕竟一个八斤重的内科书,就能让很多医生研究一辈子,还有屁的时间去操心其他事情。
马院里张凡紧张,害怕老师点名,战略院里,张凡也紧张,害怕同学来交流。
也就年轻一点、脸皮厚一点,但凡上点岁数,脸皮薄一点,估计都能羞死在这个学校里。
晚上,张凡已经躺平了,有人说过,金毛的精英在华尔街,华国的精英在体制内。
有些事情,不是张凡努力就能追的上的。自从三页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