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
待叶羽凡走远后，林小七突然缓缓开口：“终于露出破绽了。”
白夜严肃地点了点头：“小凡的精神力确实恐怖，我并没有再刻意用眼神观察他，但他却将这种自然的状态保持了一天。不过，他还是有些松懈了，那种疲惫感已经能从他的眼神中体会到了，而我们也顺势假装没发现。我还以为这些都是我的错觉，没想到，原来是他伪装着一切。”
“越来越有趣了，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啊，他宁愿让自己折磨身心，也要表现出自然的状态，目的是为了不让你和我担心。哈哈，真是又傻又可爱。”林小七灿烂地笑了笑，“只可惜……”
“这说明我的猜测要成真了，他确实遇到了不小的麻烦，为了解决这个麻烦，他甚至让自己长时间处于高度的警觉。他的这种执念，让我不得不怀疑，那个麻烦就是我最不希望发生的那个麻烦。”白夜神色凝重地看向林小七，“目前看来，小凡正处于怀疑阶段，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和我必须竭尽全力去打消他的疑虑，或者说，阻止他将这个疑虑转变为必然的认知。要不然，我们的合作要被迫中止了。”
“放心，既然契约已经达成，我自然会努力帮助你。”林小七露出兴奋的眼神，“可惜啊可惜，他要是提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会更有趣哦？崩溃？发狂？还是像孩子一样大哭一场？又或者，你们的友谊因此破裂？”
话音刚落，林小七感受到了一个冰冷而充满杀意的眼神，她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后背直冒冷汗。
“我开个玩笑，你怎么这样无趣啊？”林小七无奈地瞪了白夜一眼，不过仅仅一瞬，她就将自己的眼神挪到了别处。
这家伙的眼神……也充满了深深的执念。真是让人麻烦……
白夜深深地吸了口气，他身上的戾气也渐渐消失了：“今晚就采取一些行动，以小凡的智慧，他估计在盘算着什么了。”
……
“呼呼……好险……”
叶羽凡半倚在门边，他静静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就这样一动不动了几分钟，他终于平复了下来。
“精神力还是不太够。”叶羽凡自言自语道，“差一点就暴露了。”
还好……那两个人好像没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