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估计得问问波才。
汝南,袁家府邸。
袁仁派人送回了书信,说五十万两金的事。
书信中把袁术的情况描述的非常可怜。
袁家的人,看完书信,一个个痛哭不止。
袁仁本人则去了洛阳,当面向袁逢禀报情况。
袁逢一听要五十万两金,气的怒摔茶杯。
“竖子,卑鄙无耻,当我袁家好欺负么!”
儿是娘的心头肉,袁术的老母亲一句话没说,直接哭的昏厥了过去。
袁仁叹了口气:“哎,那贼人,毫无礼节可言,言辞粗鄙,行为举止更是令人作呕,术儿没少吃苦头,都瘦的不成人样了。”
袁逢就这么两个儿子,其实还更偏爱袁术一些,毕竟是正妻生的,盛怒过后,还得想办法救袁术。
“那贼人不就是要钱么,给他!”
袁仁瞪大眼睛问道:“真的给吗?那可是五十万两金啊!”
袁逢眼神阴冷:“给,钱的事,你不用操心!”
他为官多年,除了皇帝,他就没有迎合过任何人。
现在却被韩星河死死捏着脖子,喘不上气的感觉。
袁家虽然有钱,可50万两金,也不是那么容易拿出来的。
袁仁哀道:“没有别的办法了么,五十万两金,给了哪贼人,我袁家元气大伤啊!”
“无事,他有命拿,没命花!只要换回术儿,我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夜里,袁府出来数十骑,个个都带着袁逢的亲笔书信。
而韩星河这边,在陈留呆了两天,也收到了新的情报。
本来韩星河已经睡下了,陈真大半夜紧急赶来,说是有紧急军情。
作为陈留目前职位最高的人,陈真给了韩星河应有的尊重。
“韩帅,出大事了!”
韩星河心神一紧:“你稳住,先别慌,慢慢说!”
陈真喘口气道:“斥候来报,彭脱大帅被官兵围在圉县,情势危急!”
韩星河脑子一片混乱,彭脱不是在汝南?
“你是说彭脱渠帅来陈留了?然后还被官兵围了,是吗?”
陈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