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
她有可能会辩解自己只是陪同这个男人在江边看看风景。
至于男人放在他屁股上的那只手,她完全可以说是男人的揩油行为,如果这个男人是杜秋谷的话,面对上司的揩油行为,她也只能装糊涂了。
但是,顾红也有一个死穴,怎么狡辩地没用,不管怎么样,她必须说清楚四月十六号那天为什么要撒谎。
她早晨出门的时候明明说是去省城出差,可晚上却跟一个男人出现在了江边码头,如果她和这个男人没有暧昧关系的话,有必要以出差为借口跟他偷偷见面吗?
在李新年的推断中,如果这个男人确实是杜秋谷的话,那天晚上顾红肯定和他待在一起,多半是第二天早晨,两个人一起去了省城。
不过,有一点李新年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即便顾红跟杜秋谷睡过,应该也是出于某种交易,而不是出于情感需要。
毕竟,双方年龄相差太大,甚至杜秋谷还有可能是谭冰的老情人,如果没有重大的实质性利益,顾红不可能献出自己的身体。
很显然,几个月之后,顾红不仅在权威期刊上发表了自己的论文,而且还顺利当上了行长,说不定这都是那天晚上顾红用自己的身体敲定的。
然而,不是因为感情出轨就可以原谅吗?难道权色交易就可以让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硬要给自己找点安慰的话,那就是顾红应该不是主动的,有可能是来自于上司的“胁迫”而半推半就。
她虽然出轨了,可起码对自己的感情应该并没有改变,所以,对自己来说最痛恨的人应该是杜秋谷,而不是顾红。
如果顾红今天晚上不仅承认了自己和杜秋谷的奸情,而且还哭哭啼啼寻求宽恕和原谅的话,自己能原谅她吗?
这么一想,李新年忍不住又纠结起来,毕竟,顾红不仅年轻貌美,并且还是多年的夫妻,骤然之间各奔东西,确实让他难以接受。
不过,纠结归纠结,有一点他是铁了心,那就是今晚顾红必须把话说清楚,起码要先把自己心病治好,否则,心病引起的生理异常就别想痊愈了。
至于最终自己和顾红何去何从,暂时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果然,快下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