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势力的人呢。”
李新年迟疑道:“我们说的这个张福平听说在香溪镇开了一家建材厂。”
张富强急忙说道:“那就没错,他不仅开有建材厂,而且还开了一家歌厅,比县城的夜总会还要热闹呢。”
李新年楞了一会儿,问道:“难道马达县还有组织势力?”
张富强瞥了李新年一眼,说道:“怎么没有?我们这里的煤窑就控制在组织势力手里,如果没有他们的允许,外地人就休想在这里开煤矿,前几年为了煤窑的开采权还死过几个人呢。”
李新年问道:“你家也是香溪镇的?”
张富强笑道:“老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上次应聘的时候不是告诉你我家是汤头镇的吗?不过,我们镇和香溪镇挨着,最多也就是十几公里路。”
李新年疑惑道:“你跟张福平是怎么认识的,你们都姓张,难道是亲戚?”
张富强笑道:“我可没这个福气跟他攀亲戚,实际上我们是不打不相识。”
李新年瞥了一眼前面的加油站,说道:“去加点油。”顿了一下,问道:“你们还打过架?”
张福平点点头说道:“就是我复员的那一年,也是因为香溪镇的美美歌厅名声太大,所以有天晚上就和一个朋友去见见世面。
我朋友在歌厅叫了一个漂亮小姐,结果为了这个小姐他就和当地的一个男人吵了几句,本来也没什么,可后来我朋友去卫生间的时候,被几个人堵在里面打的半死。
要不是我觉得情况不对及时赶过去的话,说不定要出人命呢。
那几个小混混见我势单力孤,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结果被我全部放倒了,这件事就惊动了张福平。
他带着十来个人把我们两个人堵在里面不让出来,说实话,他们虽然人多势众,可我也不胆怯,上来一个就打趴一个。
后来一个家伙竟然掏出了一把匕首,眼看着就要出人命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张福平突然喝止了手下。
他问我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我就照直说了,没想到张福平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说什么一笔写不出两个张,我们两个的名字一听就像是兄弟,不打不相识之类的套话。
后来他不但没有为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