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什么事?”陈铎问道。
“窝藏包庇罪。”李新年如实说道。
陈铎一愣,随即笑道:“靠,这也叫罪?”顿了一下问道:“包庇了什么人?”
李新年犹豫道:“我连襟。”
陈铎又是一愣,笑道:“这么说包庇的是自家人了,你连襟犯了什么事?”
李新年迟疑了好一阵,最后说道:“经济方面的问题。”
“怎么?你连襟是当官的?”陈铎问道。
李新年原本不喜欢跟一个陌生人谈论这种事,可又觉得盛情难却,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也不是什么官,以前当过厂长。”
陈铎笑道:“那就不用说了,肯定钱的事情,你肯定帮着他藏钱了吧?”
李新年急忙摇摇头说道:“没有,我只是因为跟他见了个面。”
陈铎疑惑道:“见了个面怎么能够得上窝藏包庇罪呢?”顿了一下,又问道:“怎么?难道你连襟没有被抓?”
李新年迟疑道:“抓是抓了,可后来又逃跑了。”
陈铎坐在那里呆呆楞了一会儿,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然后忽然跳下炕来,一把拉着李新年就忘里面的放风圈走。
防风圈和监室之间也有一道铁门,只有在晚上睡觉以后才关闭,白天都是开着的。
陈铎走进放风圈,冲坐在门口的一个犯人吩咐道:“刺猬,别让人进来。”
李新年被搞得一头雾水,不明白陈铎为什么突然变得神神秘秘的,正自疑惑,陈铎凑过来小声说道:“兄弟,你的连襟该不会是戴山吧?”
李新年顿时吃了一惊,脱口道:“怎么?你认识戴山?”
陈铎在一张固定的石头凳子上坐下来,一只手在下面摸索了一会儿,竟然变戏法似地摸出了一支烟和一个打火机,然后点上了烟,陶醉似地深深吸了一口,然后闭着眼睛缓缓吐出来。
随即像是自言自语道:“当过厂长,被抓之后又逃跑了,除了戴山还能是谁?”
李新年一时搞不清楚陈铎和戴山究竟是什么关系,顿时警觉起来,没有出声。
“这么说戴山逃跑之后你见过他?”陈铎低声问道。
李新年一时无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