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混过去当然好,可就怕万一……”
李新年还没说完就打断了他,怏怏道:“反正我不想让人知道那年别墅里发生的事情,周兴海不是怀疑孩子的生父谋害胖子吗?既然孩子的生父早就死了,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李新年想了好一阵,问道:“这个男人没孩子?”
余小曼点点头,说道:“如果有孩子,我也不会找他帮忙了,我问过他,他老婆不是本地人,现在恐怕都找不见了。”
李新年忧虑道:“即便这个男人没有孩子,但不可能没有家人吧,只要周兴海觉得有必要,还是能够通过dna跟你儿子进行比对,即便不是父亲,但也能测出有没有遗传关系。”
余小曼恼火道:“周兴海不可能执着到这个地步吧?有个私生子又不犯罪,他为什么抓着这件事不放?”
李新年恨声道:“我跟姓周的打过还几次交道,这混蛋阴险的很,谁知道心里想些什么。”
余小曼哼了一声道:“那就让他先折腾去,碰巧的是,我说的这个男人是个独子,他老子好像也早死了。”
李新年搂过余小曼啵了一下,盯着她说道:“你对这个男人倒是知根知底,那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这个男人的来龙去脉了。”
余小曼从李新年的怀里挣脱出来,嗔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说了你也不认识。”
李新年又把余小曼搂进了怀里,厚着脸皮说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难道我还会怪你?你说,你们两个是不是睡过?”
余小曼一把推开了李新年,怒道:“你有什么资格怪我?你说,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表子?”
李新年急忙赔笑道:“你胡说什么?我要是有这个意思的话还会跟你这样?”
余小曼一阵酥凶起伏,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忽然扑进了他的怀里,呜咽道:“老旦,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爱过哪个男人,我只爱你一个,我要是骗你就不得好死。”
李新年轻轻拍着余小曼的脊背,安慰道:“别哭了,我相信还不行吗?”
顿了一下,低声道:“我正想跟你说件事呢,你上次说的那个丁艳丽昨天出车祸死了。”
余小曼抹抹眼泪,哼哼道:“哪个丁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