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想,他甚至变态地希望姚鹏最好能查出点什么来,以便今后用来跟顾红抗衡的证据。
妈的,难道自己真的跟余小曼一样真的堕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了余小曼一番“醉话”的原因,当天晚上李新年和顾红同床的时候好像“老猫病”又犯了,不管顾红怎么努力,我自岿然不动,最后搞得顾红筋疲力尽,终于放弃了。
如果说李新年在床上经常有这种表现的话,顾红倒也不大会多想。
可问题是自从吃了毛竹园的玉露丸之后,他再也没有半途熄过火,有时候甚至还表现的异常振奋,可现在怎么突然又不行了呢?
这里面肯定有原因。
不过,顾红心里虽然疑惑,但并没有追根问底缠着李新年问这种尴尬的问题,反倒安慰他好好休息,怀疑是不是最近筹建新公司太劳累了。
其实,也只有李新年自己知道,余小曼的一番“醉话”又引起了他的“心病”虽然来的没有那么猛烈,可已经足够引发精神层面的洁癖,从而导致萎靡不振。
然而,第二天早晨,顾红似乎找到了李新年的病因。
如果天气还的话,家里面起的最早的当然是顾百里,因为他要去公园会女粉丝并展示他的太极拳。
接下来就是保姆小翠,因为她要提前准备一家人的早餐。
谭冰也几乎和小翠同时起床,她倒不出去遛弯,只是在院子里伸伸胳膊腿,顺便摆弄一下花草。
至于剩下的家庭成员起床的先后就没有一定规律了,起床的早晚主要取决于当天的工作内容,如果遇上节假日,基本上都会睡个懒觉。
今天是星期一,顾红要去银行上班,洋洋要去上学,顾雪和李新年都要去公司,所以一家人在早餐桌上凑的比较齐。
顾红匆匆扒拉了几口饭,然后就推开饭碗去卧室化妆换衣服,可不一会儿就站在卧室门口大声叫李新年,听那语气好像十万火急似的。
李新年只好端着饭碗走了过去,奇怪道:“啥事啊?”
顾红一把将李新年拉进了卧室,伸手掩上房门,先是盯着他注视了一会儿,然后低声道:“那只镯子呢?”
李新年嘴里嚼着食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