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只手镯如果确实牵扯到当年向升的案子,那对我和我妈会有什么影响?”在从郑宇家回来的路上,李新年有点心情忐忑地问道。
秦时月瞥了李新年一眼,自然明白他在担心什么,犹豫道:“既然是有人从向升家里偷出来的,那就是赃物。
不过,这个案子已经过去六十年了,早就过了追溯期,不可能再追究你爷爷销赃的罪名,你父亲和母亲就更扯不上关系了。
不过,如果这只手镯找回来以后能不能算你家祖传之物,我现在还真说不上,你还是找个律师咨询一下吧。”
李新年想了一下,说道:“应该是算我家的东西,我爷爷买的时候又不知道手镯似赃物,只要付了钱,那就是我家的东西。”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没这么简单吧,这要看当时的国家政策和法律规定,即便现在买卖文物也是不允许的,你爷爷可以不知不罪,但这个镯子的所属权就难说了。”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准备怎么找回这只镯子?心里不会没有一点谱吧?”
秦时月想了一下说道:“实际上我在来你家之前已经采取了第一个措施。”
李新年惊讶道:“这么快?什么措施?”
秦时月说道:“我通过市局已经向海关机场港口火车站发出了通知,要求安检的时候对凡是携带红色手镯的人格外注意。刚才在郑老家的时候已经把手镯的照片发出去了。”
李新年敬佩道:“没想到你的行动这么迅速,那接下来呢?”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接下来就不用向你汇报了吧?”
李新年讨了个没趣,怏怏道:“我有种预感,总觉得当年向升的那个案子并没有结束,这次手镯丢失说不定只是你那个案子的余波。”
秦时月惊讶道:“你觉得偷手镯的人跟当年的案子有牵连?”
说完,摇摇头说道:“不大可能,时间已经过去了六十年,当年那个卖手镯的人多半已经不在世了,如果他的后代是知情者的话,那就不会等到今天,恐怕早就找上你们家门了。”
“你觉得盗取手镯的人完全是觊觎图财?”李新年质疑道。
秦时月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把车停在了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