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妙兰犹豫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你这人吧,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还有点雄心壮志,在生意场上也打拼了这么多年,做为合作伙伴倒也挺合适。”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小声说道:“你老实说,老戴现在开始往我这里送钱,这是不是他和你妈的计划之一,他们是想利用我新成立的公司和手头的项目洗钱?”
妙兰嗔道:“你放屁,我还怀疑这是你和戴山上次在毛竹园见面的时候商量好的呢,怎么现在反而倒打一耙?”
李新年说道:“我刚才已经发过毒誓了,这件事跟我和戴山在毛竹园见面没有丝毫关系。”
妙兰呆呆楞了一会儿,说道:“我妈不可能会为了钱冒这个风险,更不会把我扯进去,这么说来,会不会是戴山没有安好心?”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缓缓摇摇头,说道:“我不信老戴会害我,他把儿子老婆都托付给我了,害我对他有什么好处?”
妙兰低声道:“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管戴山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送来的钱我们照收,但必须留一手。”
“怎么留一手?”李新年问道。
妙兰哼了一声,嗔道:“你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猪样,其实内心敞亮着呢,我就不信你傻乎乎地把钱收下了,脑子里不考虑风险因素。”
李新年干笑道::“我这不是想听听你有什么好建议嘛?”
妙兰小声道:“第一,绝对不能留下任何你拿过戴山的钱的痕迹,所以,在必要的时候,要把那个送钱的男人……”说完,一只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李新年没想到妙兰又起了杀心,惊讶地楞了一会儿,试探道:“那我把这件事交给你,你愿意去做?”
妙兰瞪了李新年一眼,嗔道:“你是不是男人?这种事你好意思让我去干?”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可不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如果你有这个胆子,到时候我们一起想办法,留下这个男人终究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