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盯着李新年说道:“前一阵那边的保姆阿芬给我妈打电话了,说是那天晚上你们不仅一夜没睡,而且还在半夜听见妙兰在哭,难道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李新年想起前几天妙兰在办公室一脸神秘地告诉他如兰有空的话会找他算账,看来应该就是这笔账了。
不过,妙兰当时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轻松,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的神情,想必情况并不是那么严重。
沉默了一会儿,李新年摸出一支烟点上,走到如兰对面坐下来,好一阵才问道:“那你应该问过妙兰了吧?”
如兰瞪着李新年说道:“我现在是在问你。”
李新年微微点点头,说道:“那天晚上穆澄园打雷下雨,我原本是准备在以前住过的一楼那个卧室住一晚。
可妙兰说她一个人住在楼上害怕,让我也睡在二楼,我只好上去了,那天晚上妙兰睡不着觉,非要跟我聊天,我也没办法,只好陪着她在小客厅里闲聊。”
“结果把妙兰聊哭了?”如兰嗔道。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她想起了一些伤心事,确实哭过一会儿,但这些伤心事跟我没有丝毫关系。”
“什么伤心事?”如兰惊讶道。
李新年盯着如兰说道:“有关她父亲的事情。”
如兰怔怔地楞了一会儿,随即脸就红了,瞪着李新年气愤道:“你不至于为了满足自己的那点好奇心去哄骗小女孩吧?”
李新年那天晚上确实跟妙兰打听过一些事情,所以心里有点内疚,迟疑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其实有关妙兰的父亲对我并不是什么秘密,在妙兰那天晚上告诉我之前我就已经基本上猜到他的身份了。”
如兰瞪着李新年质问道:“猜到?你是什么猜到的?”
李新年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如兰,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妙兰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你何必再对一个骨头都已经腐烂的男人遮遮掩掩呢。”
“你!”如兰胀红了脸,站起身来,瞪着李新年问道:“你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如果不是哄骗妙兰说出来的,那肯定是小雪告诉你的。”
李新年见如兰愤怒的神情,不禁有点紧张,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可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