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拿过一支烟点上,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余小曼,点上烟之后盯着她注视了一会儿,说道:“有件事你必须跟我说清楚,否则我怀疑你一直在我和胖子之间玩什么把戏。”
余小曼见李新年阴沉着脸,一时有点忐忑不安,迟疑道:“你究竟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玩什么把戏了?”
李新年盯着余小曼质问道:“你说,自从你跟胖子离婚之后,你们两个在一起睡过没有?”
余小曼红着脸不假思索地骂道:“你放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他睡了?”
李新年盯着余小曼怔怔楞了一会儿,随即跳下床来就开始穿衣服,一边恨声道:“你现在跟我就没有一句实话,既然这样,我也懒得问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余小曼坐在床上呆呆楞了一会儿,随即光着身子跳下床来,一把抱住了李新年,拖着他坐在了床上,带着哭腔说道:
“哎呀,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嘛,好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自从胖子出车祸之后,我跟他睡过几次,不过,他确实没用了,只不过是为了折磨我而已,这下你满意了吧?”
李新年喘道:“我问的是你跟他离婚之后,在马达县是不是跟他睡过?”
余小曼呼哧呼哧喘了一阵,最后说道:“确实有过一次,但我们只是睡在一间卧室,他什么都没干,事实上他也干不成了。”
“是不是那次我在吴中县那个晚上?”李新年问道。
余小曼点点头没出声。
李新年喘了一口气,说道:“我现在关心的不是你跟胖子是不是干过那种事,我想知道的是那天晚上你跟胖子都聊过些什么话。
你听好了,我只问你这一次,你如果撒谎的话,我马上就走,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多管你的闲事。”
余小曼好一阵没出声,盯着李新年注视了良久,才说道:“其实那天也不是我想跟他住在一个房间,当时他父母跟明明都在马达县,家里还来了另外一个亲戚也住在那里。
没办法,我只好跟他住一个卧室,反正他也不会干那种事了,正好我也想跟他谈谈儿子的事情……”
“我问的是你们那天晚上都聊过什么话?”李新年打断了余小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