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警笛声,不一会儿,只见前方远远的路上扬起一片尘埃,起码五六辆警车奔驰而来。
侯成发高兴道:“吴中县的援军也到了,我们咱们就不用这么保守了。”
赵国良一听,站起身来,举起手枪朝着山上接连开了两枪,大声道:“别让这帮孙子跑了,都给我上啊。”说完,带头朝着山上冲去。
山上的人显然已经意识到大势已去,随着几声零星的枪响,山坳恢复了平静。
侯成发这才想起刚才卡车那边传来的枪声,急忙跑了过去,只见鲁刚躺在卡车地下人事不省,右边整个肩膀都被被鲜血染红里。
侯成发正要查看鲁刚的伤势,只听一名警察大声道:“哎呀,不好,嫌犯也中枪了。”
侯成发一听,急忙把鲁刚交给一个警察,三两步跑到了面包车跟前。
原本焦友军戴着手铐趴在路边的一个低洼里,负责看守他的警察起初还不时瞥上一眼,可随着枪战越来越激烈,他就全力投入了战斗,结果就把焦友军给忽视了。
侯成发发现焦友军已经不是在路边的低洼了,而是已经滚下了路基,倒在一条细细的排水沟,并且是脸朝下扑在那里,旁边蹲着一个警察。
“妈的,这混蛋肯定是想逃跑,结果给枪击中了。”警察一脸沮丧地说道。
“哪里中枪?”侯成发跳下路基问道。
那个警察摇摇头,说道:“已经没气了,脊背上中了一枪,正好在心脏部位。”
侯成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擦擦脸上的汗,嘴里咒骂了一句,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这时,吴中县赶来增员的几辆警车已经停在了卡车的另一边,只见范先河从车里面钻了出来,问道:“嫌疑犯怎么样?”
没人出声。
范先河看看坐在地上的侯成发,也跳到路基下面,伸手把焦友军的尸体翻了过来,怔怔地楞了一下,仰天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是来晚了。”
这时,带着警察上山追击的赵国良带着几个人回来了,还押着一名胳膊上受伤的男人,他认识范先河,走到跟前气喘吁吁道:
“范局长也赶来了?这帮孙子都跑进山里面了,我人太少,也不敢追,万幸抓住了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