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下的命令,周兴海又通知了侯成发,不过,我问过周兴海,他说我跟他通话的时候马达县公安局的副局长闫军就在车上。”
“你怀疑有人把这件事泄露了?”范先河迟疑道。
朱天虎说道:“那怎么解释?焦友军有可能利用跟周兴海对峙的一个小时时间里安排手下的马仔负隅顽抗,但他怎么能猜到我会突然改变主意把他押送吴中县?
我当时通知周兴海把人押送吴中县的时候,侯成发的押送小组距离马达县三十多公里。
我看了一下地图,押送小组到达遇袭地点最多还有四十分钟的路程,是什么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安排了这次埋伏呢?绝对不可能是焦友军自己。”
范先河说道:“那自然是焦友军的同伙了,别忘了他还有儿子呢。”
朱天虎好一阵没出声。
秦时月插嘴道:“我看,那帮人不见得是来救焦友军的,说不定是赶来杀他灭口的呢。”
朱天虎说道:“看情况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我先前把侯成发叫来仔细盘问过遇袭的整个过程,据他说他们人还在车里面的时候就遭遇了密集的射击,显然对方并不管焦友军的死活。
不过,根据侯成发描述的情形来看,山上的罪犯要想从六名特警手里救人或者杀人也不是那么容易。
何况他们心里应该明白,这么大规模的枪战马上就会招来援兵,绝对不可僵持太久,我总觉得赵国良带着六七个马达县的警察倒是赶来的正是时候。”
“你的意思是赵国良带来的某个马达县警察趁着混乱射杀了焦友军?”范先河惊讶道。
朱天虎反问道:“你觉得没这种可能吗?”
“你有什么根据?”范先河问道。
朱天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虽然我不敢说马达县公安局所有的人都是焦友军的同伙,但起码赵国良和副局长张宝国肯定是他的亲信。”
“难道赵国良干的?”范先河吃惊道。
朱天虎缓缓摇摇头,说道:“根据侯成发的回忆,赵国良带着人赶到之后,他们马上就加入了战斗。
而赵国良就趴在距离侯成发不远的地方,并且他们之间还有简单的交谈,他不认为是赵国良干的,其实究竟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