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吗?实际上我心里很清楚,她压根就不喜欢我,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她可能都不让我跟如兰一起玩呢。”
秦川沉默了一会儿,盯着秦时月说道:“小月,别管潘凤说什么,你是我的女儿,别人怎么说我根本就不在乎,可现在,我担心的是不幸被潘凤言中了。”
秦时月瞪着秦川说道:“言中什么?是不是怕我把毛竹园那点老底揭穿?爸,有些事已经对警方来说都不是什么秘密了。
只要蒋建刚涉案,毛竹园的人就脱不了干系,万振良的案子之所以这么多年没有进展,就是因为暗中帮着毛竹园说话的人太多,甚至干脆直接阻挠。
你刚才说的没错,毛竹园几个有可能涉案的人都已经死了,但问题是,这么一笔巨款去哪里了?毛竹园的资产,包括赵源的资产在内……”
秦川不等秦时月说完,插话道:“也包括我的资产,毛塘四合院的资产在内,有可能都是万振良的赃款,这就是你想说的吧。”
秦时月一时说不出,坐在那里一阵苏胸起伏。
秦川走过去摸摸秦时月的脑袋,说道:“小月,你也是为人母的人了,在单位也算是个领导,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小孩子,但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女儿,并且是我唯一的女儿。”
顿了一下,又说道:“你刚才说要把毛竹园的老底揭穿?这是不可能的,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毛竹园已经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
潘凤以九十多岁的高龄仍然亲自给一些病人问诊,而这些人每一个不仅你惹不起,祁振华和朱天虎也惹不起。
说实话,你们可以把这个案子当成大案来办,可就看办到什么程度了,当你真要动真格的时候,你会发现挡在你面前的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后墙。”
秦时月呆呆楞了一会儿,质问道:“爸,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跟他们是一伙的?”
秦川一脸疑惑道:“他们?他们是谁?我跟谁是一伙的?难道你还不了解自己的老爹,我这辈子除了替人看病之外,从来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要替他们说话?”秦时月质问道。
秦川还是一脸无辜道:“他们?他们是谁?我帮谁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