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把这么多钱藏在自己家里?那些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没有来得及送到你这里的钱。”
李新年盯着妙兰注视了一会儿,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可以得出另外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妙兰瞪着李新年问道。
李新年低声道:“我可能被你妈和戴山利用了,这是你妈和戴山躲在毛竹园的时候商量好的计策,你舅公配合实施,说不定我大姨子也有份,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
这一次妙兰没有骂李新年放屁,而是呆呆楞了一会儿,狐疑道:“你的意思是我妈和戴山还有我舅公都在学雷锋?”
李新年怏怏道:“不是学雷锋,而是利用我的公司把戴山的赃款合法化。”
妙兰质疑道:“可你如果不拉我入伙的话,这些钱洗白以后都是你的个人资产,我们毛竹园有什么好处?”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等我把戴山的赃款洗白之后,那时候你妈他们就会跟我秋后算账,他们手里掌握着我洗钱的证据,难道我还敢反抗?自然会同意大家瓜分了这些钱。”
妙兰好一阵没出声,最后似乎也不得不承认李新年的推测,一脸担忧说道:“这么说,我们都被戴山拉下水了?一旦他招供的话我们谁也跑不掉?”
李新年犹豫道:“如果这事牵扯到你妈和我大姨子的话,戴山招供的可能性反倒不大,如果我和顾雪都出事的话,谁来照顾他的儿子?”
妙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且先不说戴山会不会把我们供出来,眼下最重要的是那对夫妻千万不能被警察抓住,否则就算戴山守口如瓶也没用。”
李新年点点头,一脸忧虑道:“但愿他们已经远走高飞,他们手里应该不缺钱,警方又没掌握他们的身份,只要找个地方躲起来,起码一时半会儿抓不到他们。
不过,我觉得警察应该已经把你舅公给盯上了,被烧掉的那笔钱有可能会让他们联想到万振良的赃款,毕竟,韩寿也算是你们毛竹园的人。”
妙兰点点头,说道:“我也觉得警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舅公,我舅公虽然否认那两个房客跟他有什么瓜葛,可他显然心事重重的样子。”
“那你妈都说过什么吗?”李新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