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互相之间恐怕还有暧昧关系。
何况,她们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入股李新年的公司,肯定是通过某种隐秘的方式把资金打入李新年的公司。
所以,我一直怀疑戴山的赃款应该是以现金的形式藏匿在本市的某个角落,而知道这些现金下落的应该是戴山最信赖的女人。”
朱天虎好一阵没出声,最后问道:“第二个结论呢?”
秦时月说道:“我认为韩寿应该参与了谋杀万振良,他应该是顾百里的同伙。”
朱天虎楞了一下,疑惑道:“说着戴上的赃款,这么突然有扯到万振良的案子了?”
秦时月犹豫道:“不管是万振良的案子还是戴山的案子,这两个案子本身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随着我们调查的深入,我慢慢发现戴山的案子实际上是万振良案子的延续,因为涉案的嫌疑人都是同一伙人。”
朱天虎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么说陈元富给我们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秦时月点点头,说道:“应该没错,陈元富是韩寿小舅子陈元禄的兄弟,他和韩寿自然有交往,我认为陈元富说不定是杀害万振良的真正凶手,起码应该是帮凶。
并且,那辆皮卡车应该就是顾百里藏在那里的,陈元富说不定经常和顾百里在一起钓鱼呢,他之所以故意指认万振良,实际上还是试图释放万振良还活着的烟幕弹。”
顿了一下,又说道:“当初我乍一看见车里面找到的那些物品,第一直觉就是这是万振良的遗物,应该是顾百里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保存的纪念品。”
“你这个结论是不是有点武断?”朱天虎质疑道。
秦时月摇摇头,说道:“我认为我的直觉应该没错,因为这让我想起了万振良的另一件遗物。”
“什么遗物?”朱天虎疑惑道。
秦时月盯着朱天虎说道:“难道你忘了顾百里送给他亲家的那只天价手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