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个大胆的怀疑,你说,万振良的叔叔和堂弟万本田会不会被人收买了?或许是被人封口了?”
朱天虎一愣,随即摇摇头,说道:“万振良的叔叔和万本田被人收买也倒罢了,难道万振良的父母为了钱会隐瞒自己儿子的死讯?说不过去。”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有人戴着万振良的面具在他父母前面晃悠一圈的话,我认为很有可能蒙混过关。
实际上当初万振良的父母的证词也只证实在吴中县县城见过万振良,但他们也承认万振良从来没有回过万家村。
只有万本田的证词证明他后来跟万振良有过几次接触,并且还通过电话,所以,只要万本田做伪证的话,那这个案子就可以定性了。”
朱天虎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缓缓摇摇头,说道:“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万本田和万振良可以说是亲兄弟一样,难道有人害死了他的哥哥,他竟然几十年保持沉默?”
“这中间当然有好处。”秦时月争辩道:“你想想,万振良是家里的独子,父母又年迈多病,他死后,他在吴中县的家产最终都落到了谁的手里?
当然,光是这点好处恐怕还不够,我甚至怀疑万振良在宁安市的公司会不会一直都在暗中给他好处费。
实际上万振良的叔叔和舅舅每年收到的那笔钱就很可疑,而万振良的父母生前也都按时能收到一笔钱。
实际上我甚至怀疑会不会是万振良死后,凶手通过钱的方式跟万家达成了妥协,只要他们闭嘴,这笔钱就永远不会少。”
朱天虎呆呆楞了好一阵,最后缓缓点点头,说道:“这倒是一个大胆的推断,不过,也仅仅是推断罢了,不过,老范好像对这个案子挺感兴趣,什么时候把你的想法跟他沟通一下。”
顿了一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前两天吴中县发生了一起命案。”
秦时月想起先前在院子里看见朱天虎和周兴海、范先河在一起,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朱天虎迟疑道:“半个月以前吴中县普源寺的住持和尚圆寂了,据说做法事的时候周边各县来了好几万人。
既然住持和尚圆寂了,自然要早其他的和尚中间选出一个住持操持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