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还给我剪了头发。
你想想,我那时候才十八岁,相貌又不错,洗干净以后芦花都镇住了。
她劝我留下来,说是她的店里正想找个学徒,虽然没有工钱,但一天三顿饭管饱,算是管吃管住,我当时身无分文,又没地方去,自然求之不得呢。”
“这女人没结婚吗?”李新年问道。
杨玉环说道:“我后来才知道她丈夫在马达县挖煤掉矿井里死了,家里有两个孩子,不过,她也不是镇上的人,家里是山区农村的,平时基本上都住在店里面,只是偶尔回家去看看。
我在那里待了两个多月也没有见过她家里人来过,后来倒是见过她的孩子和家里人,他们以为我是镇上什么人家的女儿拜师学艺呢,并没有多想。”
“这么说你后来就一直学理发?”李新年问道。
杨玉环点点头,说道:“我在理发店前前后后待了两年多,芦花也舍不得我走,因为自从我来了理发店之后,店里的生意比以前好多了。
一些男人来店里也不仅仅是为了理发,而是跑来打我的主意,有事没事跑来找我闲聊,芦花也不管,她巴不得店里面热闹呢。”
李新年心想,杨玉环没准又成了芦花的摇钱树了。
果然,杨玉环继续说道:“有一天,店里面来了一个三十多岁挺有派头的男人,芦花好像跟他很熟,他们两个在里面屋子说了好长时间的悄悄话,应该还干了那事。
后来芦花偷偷告诉我,说这个男人是副镇长,他喜欢我,想跟我交个朋友,并且还有好处,如果我愿意的话,男人晚上就过来。
说实话,我当时我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因为我知道芦花就是暗地里干这个的,算是理发店的另一条赚钱途径。
当天晚上,芦花早早就离开了理发店,没多久男人就来了,我先给他洗头按摩,然后锁上店门就在里面的屋子睡了,男人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二十块钱。”
“二十块钱?”李新年吃惊道。
杨玉环嗔道:“二十块钱已经不少了,你以为是现在呢,那时候剃一个头只有一毛钱,二十块钱等于剃了两百个头。”
“这付镇长叫什么名字?”李新年有点愤愤地问道。
杨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