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告我,一旦他落网的话,就让我去找他的母亲,然后告诉她向升这两个字。”
妙兰好像还是一头雾水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戴山的母亲听了这两个字就会告诉你他儿子赃款的去向?”
“应该是这样。”李新年说道。
妙兰想了半天,奇怪道:“向升这个名字是因为你老丈人那只手镯扯出来的,戴山怎么会知道?难道他也知道那只手镯的来历?”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向升这个名字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很陌生,但对戴山来说却非常熟悉,因为向升就是他的外公。”
妙兰呆呆一愣,随即吃惊道:“你说什么?戴山的母亲是向升的女儿?”
李新年点点头没出声。
妙兰好像更加糊涂了,诧异道:“哎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戴山的母亲怎么就成了向升的女儿呢?难道万振良的那只手镯是戴山的母亲送给他的?”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戴山真正的遗嘱应该是留给了他的母亲杨玉环。”
妙兰好像这才反应过来,低声道:“你应该已经去跟戴山的母亲对过暗号了吧?她告诉你戴山赃款的去向了吗?”
李新年犹豫道:“我确实去找过杨玉环了,否则怎么会知道她是向升的女儿呢,不过,她并没有急着告诉我戴山究竟留下了什么话,而我在这种情况下难道还敢插手戴山的赃款?”
妙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就是凭这一点断定给我们送钱的人跟戴山没关系?”
李新年迟疑道:“还有一点也能证明我的判断,那个男人最后一次给我们送钱的时候,戴山已经落网好些日子了。
我觉得那个给我们送钱的人好像生怕我们得知戴山落网的消息之后惊慌失措,所以最后那次送钱就像是在提醒我们这些钱跟戴山无关。”
妙兰呆呆楞了一会儿,疑惑道:“可顾百里哪来这么多钱?”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这我哪儿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顾百里?”妙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