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找人要钱,我们又担心这事传出去坏了名声。
于是我就跟芦花商量,让她再不要来家里了,当时家里就两间黄泥屋,家徒四壁,我说你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就拿走吧。
芦花见我家里确实穷,也没办法,不过,我向她保证,只要小妹一回来,我肯定会让她去石关村把这件事说清楚。
可不知为什么,小妹居然接连两年都没有回来,以前在吴中县打工的时候,她起码每个月都会回来一次,怎么去了宁安市就音信全没了呢。
说实话,我和你二姨妈都挺担心的,怀疑小妹是不是真的在外面干了坏事,当时急的都准备让你大姨夫去宁安市找人了。”
“结果我丈母娘回来了。”李新年猜测道。
谭爱玲摇摇头,说道:“人还是没回来,不过,年底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她寄来的一封信,说是已经在工厂找到了工作,还寄来两百块钱。
说实话,再搞清楚芦花说的那件事之前,这两百块钱我们根本就不敢用啊,好在信封上有地址,我当时就想写信问问小妹究竟有没有这事。
结果你大姨夫拦住了我,说是在信里说这种事不好,担心被别人看见,还是等小妹回来之后当年问问。”
“那我丈母娘是什么时候回的老家?”李新年问道。
谭爱玲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像又过了两年时间,她终于回来了。”
“那她怎么说?”李新年有点紧张地问道。
谭爱玲气愤道:“我就说小妹不是那种人,结果我一说这事,小妹都懵了,她压根就不认识什么芦花,更不知道什么芦花的亲戚,压根就没有这回事。
我当时很气愤,猜想会不会是芦花搞错了人,所以准备带着小妹去石关村找芦花问个究竟,可小妹拦住了我,说是不用理她。
小妹说如果芦花再找上门来,就把她在宁安市的地址告诉她,让她自己找小妹去说这事,也怪了,小妹在家里住了半个月,也没见芦花上门,后来再也没有见过她。”
“那这事就不了了之?”李新年疑惑道。
谭爱玲气愤道:“那还能怎么样?这事纯粹是诬陷,我们不去找芦花挽回名声就不错了,那时候小妹在一家国营工厂工作,如果她真偷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