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不管是谁画的,都说明穆澄园地区对他们来说都有着重大意义。”
“什么重大意义?”秦时月狐疑道。
朱天虎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我也说不上,但藏匿这张地图的人和万振良应该知道答案,另外,毛竹园的人有可能也知道答案。
算算时间,毛竹园买下穆澄园应该是在万振良死后,我不认为潘凤买下穆澄园只是想在那里建一个中药材收购站。
我甚至对范先河说的那个故事也持怀疑态度,难道潘凤真的为了一颗兰花特意买下一个犄角旮旯?难道蒋建民真的在那里发现了一颗百年不遇的中药材?”
秦时月呆呆楞了一会儿,拿起地图盯着上面那个红圈看了半天,狐疑道:“难道穆澄园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说着,秦时月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来听了一会儿就挂断了,坐在那里怔怔楞了一会儿,说道:“奇怪,我们的推测竟然是错误的。”
朱天虎疑惑道:“什么推测?”
秦时月说道:“刚才市局技术处打来电话,戴山的dna和韩寿的比对没有成功,也就是说戴山并不是韩国庆的私生子。”
朱天虎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这没什么奇怪的,实际上我就知道比对不会成功。”
秦时月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比对不会成功?”
朱天虎迟疑道:“我一直对戴山的发迹迷惑不解,做为一个普通工人的儿子,并且还是被一个身份卑微的单亲母亲养大,他怎么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一家大型国有企业的厂长?难道戴山真有什么过人之处?”
秦时月疑惑道:“东风机械厂虽然是一家大型国有企业,可戴山接手的时候几乎濒临倒闭了,是他让这家工厂起死回生,起码全厂的人几乎都承认戴山的才能。”
朱天虎摆摆手打断了秦时月,若有所思地说道:“戴山的能力当然不可否认,但光有能力就能获得机会吗?
实际上,我觉得戴山如果不是戴卫国的种,那他很有可能是另外某个人的私生子,这样一来,他的发迹历史倒是名正言顺了。”
秦时月怔怔楞了一会儿,惊讶道:“你是说胡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