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为了交代那些赃款的去向。”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下,狐疑道:“他还能向谁交代后事?杨玉环不可能偷偷摸摸来开元县。”
如兰摆摆手打断了李新年,说道:“当初是我奶奶为戴山提供了青龙观这个藏身之地,除了我之外再没人知道,除非是戴山自己偷偷告诉了什么人。”
顿了一下,又哼了一声道:“怎么?你以为他会向你交代后事?就算他有这个意思,也不可能那时候就把钱交给你,做为他的连襟,他不可能冒这种风险。”
“那还能有谁?难道是他的某个女人?”李新年皱着眉头说道。
如兰迟疑了一下,说道:“不管他见过谁,这个人肯定是他信得过的人,并且不会引起警方的联想,所以不大可能是亲属。
另外,这个人还必须有点文化,否则恐怕都听不懂戴山说些什么,我认为这个人很有可能并不是宁安市的人,来开元县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主意。”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会儿,小声道:“会不会是这个人在得到了老戴的赃款之后出卖了他?”
如兰缓缓摇摇头,说道:“可能性不大,戴山应该不会拿自己的赃款冒风险,我觉得这个人肯定是他信得过的人。”
李新年气哼哼地说道:“妈的,这混蛋信不过自家人居然宁可相信一个外人。”
如兰嗔道:“废话,他敢跟自家人联系吗?那岂不是明着告诉警察他藏在什么地方?再说,你敢要他的钱吗?”
李新年皱着眉头不解道:“可我怎么举得杨玉环好像知道老戴赃款的去向。”
如兰哼了一声道:“你应该也能猜到戴山究竟搞了多少钱,我认为大部分钱的去向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不可能告诉他老娘。”
李新年坐在那里怔怔楞了一会儿,随即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吃惊道:“哎呀,老戴该不会偷偷在开元县见洋洋吧?”
如兰一愣,随即没好气地说道:“除非戴山疯了。”
李新年一脸狐疑道:“我觉得世上根本不存在让老戴绝对信任的人,面对这么大一笔巨款,只要是凡人恐怕都会动心,但只有洋洋例外。”
顿了一下,又说道:“你对洋洋这兔崽子不了解,这小子人小鬼大,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