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子里盯着那个气窗看了半天,最后让手下先把戴山押回自己的房间,然后马上给范先河打了一个电话。
毛毛细雨一直都没有停,韩寿爬上屋顶之后没有顾上穿衣服,而是绕着屋顶跑了一圈,因为如果下不了屋顶,他最终也只能再次束手就擒。
好在老天保佑,当他注意到屋顶的雨水都朝着一个方向流的时候,马上跑了过去,果然,那里有一根直通楼下的排水管,并且足够粗,足够结实。
韩寿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然后顺着排水管滑落到了地面。
虽然他并不清楚自己被关押地点的确切位置,不过,吴中县城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不一会儿就辨明了方向,钻进了附近的一条小巷子。
约莫二十几分钟之后来到了一栋自建房门口,有几个小孩站在楼道里放鞭炮,门口的阴影里挺着一辆福特轿车。
韩寿扭头看看身后,蒙蒙细雨中并没有看见什么人,于是走到车跟前弯腰在后轮上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了一把钥匙,然后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与此同时,远处隐约传来了警笛声。
四十分钟之后,吴中县公安局局长范先河跟姚鹏站在曾经关押韩寿的房间门口,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墙上的那个透气窗,不明白一个成年究竟是怎么从这个小小的洞口钻出去的。
“你确定他是从这里逃走的?”范先河最终还是有点不信。
姚鹏一脸无辜道:“我也不信,可事实就是这样,除了这个透气窗再没有别的出路,并且戴山说的很清楚,韩寿踩着他的肩膀爬上了透气窗,然后亲眼看见韩寿从透气窗钻了出去。”
韩寿疑惑道:“这么说戴山是帮凶。”
姚鹏迟疑道:“我听过藏在房间的录音通话记录,戴山似乎也没料到韩寿要逃跑,实际上韩寿找了一个借口,说是想看看外面的烟花,于是戴山就甘愿给他当了人梯。”
范先河盯着姚鹏疑惑道:“那戴山眼看着韩寿逃跑却没有报警?”
姚鹏叹口气道:“他倒是报警了,可当时看守韩寿的警卫在一楼吃饭,没人听见他敲门,等到我们上来之后,事情已经发生了。
这都是我的疏忽,我原本打算给韩寿和戴山二十分钟的时间吃团圆饭,反正房门已经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