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宁安市领导、主管宣传的部长,而他又知道我在银行工作,我可以拒绝杨玉环,但如果不给赵江洲面子的话,那后果很难预料,我也是情非得意,只好答应了杨玉环。”
说完,偷偷瞥了李新年一眼,只见他眼睛盯着前方不出声,又继续说道:“这种事一旦开始就没法立即收场,结果我暗中跟赵江洲来往了差不多十年,一直到他当上宁安市的市领导。”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会儿,惊叹道:“十年?可从来没有听到有关你们两个的闲言碎语。”
谭冰嗔道:“赵江洲是什么人?他干这种事情当然非常谨慎,否则当年也不会大老远跑来吴中县找乐子,实际上我都是以出差的名义跟赵江洲在省城见面,那里没人认识我。”
“爸也一点不知道?”李新年问道。
谭冰点点头,说道:“你爸后来应该还是从杨玉环那里知道了我在吴中县的那点事,不过,他从来没有提起过,但我跟赵江洲这点事他一直都不知道。”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杜秋谷的人,没想到还有一个重量级的人物。”
谭冰红着脸说道:“没有赵江洲的话,杜秋谷怎么会把我放在眼里?如果没有赵江洲的话,蒋建刚在他儿子死后可能要跟我翻脸呢。
不过,没有赵江洲我也当不上行长,并且在骗贷案发生之后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洗清了自己,虽然这个男人最初强暴了我,但他最后确实也为我做了不少。”
李新年怏怏道:“妈,你最好不要再说赵江洲强暴你了,强暴这两个词太刺耳,也跟你后来十年的婚外情不协调。
这一点我倒是相信杨玉环那张逼嘴,在我看来,你当年本来就是要跟杨玉环干那种事赚钱,又不是她强迫你。
只不过你那时候毕竟还小,第一次可能有点生疏,有点畏畏缩缩,或者是要装装样子,所以假装不愿意,可最后还是半推半就跟赵江洲干了。”
谭冰一脸愤愤地瞪着李新年,骂道:“你这小畜生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