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
杨玉环站在那里微微摇晃了一下,一脸悲戚道:“也只能这样了,谁让我当初认识了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呢,否则大山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谭冰这一次没有生气,而是走过去拥抱了一下杨玉环,低声道:“亲家母,想开点,我们这辈子吃尽了苦头,难道不都是为了子女吗?
我向你保证,只要老旦不出事,你的孙子们将来肯定过的比我们好,你的孙女也绝对不会靠卖身赚钱。
但我要警告你,如果你在这种节骨眼上还跟我玩什么猫腻的话,可别怪我言而无信,我只权当这辈子相信你一次。”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杨玉环叫住了她,说道:“你忘记这只手镯了。”
孙巧雨陪着李新年从杨玉环的房间出来之后带李新年来到楼上喝茶,然后就不知去向。
李新年把楼上喝茶的五六个人打量了几眼,没一张熟悉的面孔。
不过,这些人跟楼下的人相比显然比较有档次,从他们的谈话可以听出来,其中一个男人还是个书记,只是不清楚是什么书记。
李新年原本以为谭冰和杨玉环也只是聊聊天,不用多久就会出来,可他在那里坐了十几分钟,还是没见谭冰出来,并且也没有人理他,不禁有点恼火,于是站起身来下了楼。
外面还是很热闹,大厅里吵吵嚷嚷的都是人,来到外面灵棚看看,吊唁的人仍然排着长队,一个个就像是孝子一般跪在芦花的陵前磕头如捣蒜。
这种情形看的李新年不禁纳闷,不明白芦花究竟为四邻八乡的人做了什么好事,以至于村民们如此感恩戴德。
正自琢磨,只见一个穿麻戴孝、约莫四十多岁的女人朝着他走过来,走到跟前微微一笑,说道:“你就是李总吧?”
李新年稍稍楞了一下,随即就注意到女人的眉眼之间似有点孙巧雨的影子,猜测有可能是孙巧雨的姐妹。
果然,女人淡淡一笑道:“我叫孙巧慧,是阿华的姐姐,实在不好意思啊,今天家里来的人太多了,都没人招呼你。”
李新年连忙道:“没关系,没关系,我想自己在村子里随便转转。”
孙巧慧把李新年稍稍打量了几眼,又说道:“早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