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前最后见孙子一面,所以就给他打了电话,实际上戴山的儿子今天中午才赶到石关村。”
范先河微微点点头,盯着段平问道:“你觉得这个人在杨玉环临终之际冒充戴山来这里有什么意图?”
段平说道:“范局,这还用说吗?肯定跟戴山的赃款有关,他们可能认为杨玉环会留下什么遗言。”
“你觉得他们得逞了吗?杨玉环是否在识破假冒者之前对他说过什么?”范先河又问道。
段平迟疑了一会儿,缓缓摇摇头说道:“我不确定,不过,假冒者跟杨玉环在一起起码待了有五分钟,应该是后来假冒者露出了什么破绽被杨玉环识破了,所以抓烂了他脸上的面具。
遗憾的是当时情况紧急,我们也暂时没有顾及到杨玉环,等事情结束之后,杨玉环已经没气了,她没来得及留下什么话。”
“那戴山的儿子跟杨玉环单独谈过吗?”范先河问道。
段平摇摇头,说道:“他们见过面,当时巧雨他们都在场,杨玉环跟洋洋并没有说几句话,实际上洋洋回来之后,杨玉环看上去精神比以前好多了,我们甚至希望她可能病情会有所好转。”
“你的意思是杨玉环还不到留遗嘱的时候?”范先河问道。
段平摇摇头,说道:“起码她在被害之前还没来得及留下遗嘱。”
范先河扔掉了烟头,盯着段平问道:“在杨玉环病重期间除了你家里人之外,是否还有什么人曾经来探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