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不是病死的?那她是怎么死的?”
段平说道:“别着急,我们过去说。”
段平拉着戴山走进了一个房间,范先河也跟了进去,两个警察关上门守在了门口。
“你说,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戴山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
段平看看范先河没有出声。
范先河拿出烟来递给段平和戴山一支,说道:“你先坐下。”
戴山只好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段平走过去帮他点上了烟。
范先河盯着戴山注视了一会儿,说道:“我今天带你来跟杨玉环见最后一面,一方面是出于人道考虑,另一方面也想让段平做个证明,否则,你可能以为我是在骗你呢。”
戴山看看段平,又看看范先河,微微喘道:“你说,我妈究竟是怎么死的?”
范先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妈是被人害死的,不过,严格说来也是你间接害死了她。”
戴山一脸震惊地神情,怔怔楞了一会儿,瞪着范先河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害死了她?”
范先河并没有直接回答戴山的问题,而是不慌不忙地说道:“前一阵你母亲来吴中县参加芦花的葬礼,没想到就病了,并且病的很重。
很显然,你母亲在石关村病危的消息传了出去,今天晚上有两个警察押着你来这里跟杨玉环见最后一面,结果你亲手掐死了她。”
戴山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一根手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震惊道:“我?”
范先河神情严肃地点点头,说道:“确实是你,芦花的家里人,包括段平以及你儿子当时都在场,他们都亲眼看见你走进了杨玉环的卧室。”
戴山似乎渐渐明白过来,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哆嗦,颤声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充我?”
范先河盯着戴山沉默了一回儿,说道:“那你以为呢?你明明关在我那里没离开过一步,那个戴山是从哪里来的呢?”
戴山牙关一阵咯咯响,胸口一阵剧烈起伏,张张嘴却说不出话。
范先河继续说道:“你进入房间之后,两个警察守候在门外,这显然不符合规定,如果真是警察押解你回来见杨玉环的话,不可能让你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