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待在一起。
据说你在杨玉环的卧室待了差不多五分钟左右,然后卧室传来了杨玉环的尖叫声。
两个警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房门打开的时候,他们看见你脸上被扯下了一块皮,并且正在掐杨玉环的脖子。”
戴山歇斯底里道:“不是我,不是我,肯定那个人戴着我的面具。”
范先河哼了一声道:“那还用得着你说?不过,你应该很清楚这个人为什么要冒充你来见杨玉环吧?我说你间接害死了自己的母亲难道有错吗?”
戴山好像没有听见范先河的话,嘴里嘟囔道:“谁干的,这个人是谁?”
范先河反问道:“难道你猜不到他是谁?你跟他可不是一般的关系。”
戴山此刻显然脑子很乱,呆呆楞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道:“我想不起有什么人会害死一个老太太,怎么?难道你知道他是谁?”
范先河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这个人原本可能并没有打算害死你妈,他的目的是为了你的赃款。
可问题是他什么地方被你妈看出了破绽,并且我估摸着你母亲应该认识他,所以,他只能杀人灭口了。”
戴山半天没出声,像是在极力思索着这个人的身份。
范先河说道:“当时有很多人亲眼见过这个冒充你的人,别人被瞒过也就罢了,可你的亲生儿子都没能认出来,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冒充者戴的面具肯定不会是临时找人做的,即便不是出自潘凤之手,也肯定跟毛竹园的人有关。”
戴山一脸吃惊道:“你说什么?我儿子也在场?他,他不是在国外上学吗?”
段平插嘴道:“老太太病重,她想见孙子一面,所以巧雨就给洋洋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他就回来了。”
“洋洋现在在哪儿?”戴山急忙问道。
范先河摆摆手,说道:“我们先谈正事,洋洋今晚就在石关村,等一会儿我可以安排你们父子见一面。”
顿了一下,又说道:“你是不是担心有朝一日会有人戴着你的面具找你儿子啊。”
戴山脸色变得苍白,接连吸了几口烟,说道:“我确实找潘凤做过一个面具,当时也是为了好玩,后来这个面具被一个朋友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