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到底什么案子?”
秦时月只好把从女儿那里得到的一些零碎的信息加上她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栾斌一脸吃惊道:“这不是明摆着想骗戴山的赃款吗?”
秦时月嗔道:“这还用得着你说?眼下我最关心的是这个冒充戴山的人究竟是什么人,既然人已经被当场击毙,想必范先河应该已经搞清楚他的身份了。”
“那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我可以给贺宽打个电话。”栾斌犹豫道。
秦时月咬着嘴唇琢磨了一会儿,摆摆手说道:“车有车路,马有马路,没必要这么偷偷摸摸的,等着吧,我就不信范先河会一直瞒着我们。”
栾斌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问道:“秦局,你说什么人会对戴山的赃款下手?”
秦时月也低声道:“我能想到的第一个嫌疑人就是李新年。”
“李新年?”栾斌一脸狐疑道:“他有必要这么干吗?”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如果戴山无意把赃款交给他,那他就有这么干的动机。”
顿了一下,又说道:“这里面有个细节,据说冒充者虽然戴着戴山的面具,可在场的人谁都没认出来。
别人倒也罢了,可就连戴山的儿子都没有认出来,可见这个面具绝不会是地摊货,你想想,谁能搞到这种档次的面具?”
“毛竹园。”栾斌说道。
秦时月点点头,说道:“不错,这个面具肯定出自毛竹园,可潘凤在戴山被抓之后没多久就死了,还有谁能做得出这种面具?”
“蒋如兰?”栾斌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