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夫,一个刑满释放人员。”
范先河一拍桌子,吃惊道:“肖东亮?”
贺宽点点头,说道:“就凭邓建国能说出劳改犯这三个字,徐艳芬这个姘头毫无疑问就是肖东亮。
据邓瑶华说,肖东亮喝多了酒猖狂到大白天去邓建国家里找徐艳芬,有一次还借着酒醉把邓建国打了一个半死。
当时邓建国本想去派出所报案,但被徐艳芬给劝住了,结果没多久,邓建国就出车祸死了,邓瑶华觉得很有可能是肖东亮和徐艳芬合谋杀了邓建国,还霸占了她的财产。”
范先河呆呆楞了一会儿,疑惑道:“邓建国凭什么说徐幼军不是他的种?那时候也不可能做dna鉴定啊。”
贺宽笑道:“头儿,这种事男人心里基本上都大概有数,也许那时候邓建国觉得自己已经不行了,反正我相信邓建国不可能是捕风捉影。
不过,我相信邓瑶华的怀疑不是没道理,我从永昌镇回来之后直接去了一趟交警队,想查查当年这起车祸的情况,既然死了人,多半应该有记录,可奇怪的是没查到。
于是我又去了邓瑶华提供的邓建国在县城曾经居住过的街道派出所,查了一个下午,没想到还真被我查到了。”
“什么情况?”范先河显然越来越有兴趣了。
贺宽继续说道:“根据派出所的历史档案,当时邓建国是在晚上从饭店出来回家的时候在距离饭店不到一百米的一条小巷子里被一辆车撞死的。
这个司机很残忍,他好像生怕没有把邓建国撞死,还进行了反复的碾压,当时虽然已经很晚了,可还是有人目击了这场车祸。
据目击者称撞死邓建国的是一辆三轮的农用车,撞死邓建国之后司机并没有下车查看,并且丝毫都没有停留,直接逃逸。
后来派出所的人倒是找到了这辆农用车,但这辆车的车主三天前就报案失窃了,肇事者至今没有找到,已经成了一桩悬案。”
“这么说肇事者无法辨认?”范先河自言自语道。
贺宽点点头说道:“没人看清楚肇事者,不过,那时候派出所并不掌握肖东亮和徐艳芬的勾当,否则肖东亮肯定会成为最大的嫌疑人。”
范先河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