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像是不经意地问道:“对了,你妹妹呢,最近也没见人,忙什么呢。”
孙巧慧似乎知道李新年已经跟孙巧雨上过床了,意味深长地说道:“她忙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这两天都在家呢。”
李新年疑惑道:“怎么?她在石关村?”
孙巧慧点点头,说道:“是啊,今天上午找了几个人在倒腾山上的老房子呢,说是要装修一下住人。”
李新年笑道:“你家这么大的新房子都没人住,她装修老房子干什么?”
孙巧慧嗔道:“她怎么会住山上去,我听说她一个战友的父亲是个画家,打算来石关村写生,可能要在这里住上几个月。
原本我妈是打算让客人住在家里,反正家里这么多房子都空着,可阿华说人家艺术家就是想体验一下山里的生活,喜欢清静,所以打算把山上的老房子稍微收拾一下让老头住。
我妈今天还抱怨呢,说是每天还要给老头往山上送饭,老太太现在腿脚也不好,担心摔跤呢,说实话,要不是看在阿华那个战友的面子上,我妈还不至于为了五千块钱揽这种事。”
李新年一脸惊愕的神情。
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了孙巧雨的那个战友杨澜以及前些天孙巧雨和杨澜鬼鬼祟祟放火烧山上一栋农舍的荒唐事,本能地意识到这件事会不会跟这个画家有什么关系。
“这个画家是哪儿人?”李新年问道。
孙巧慧摇摇头,说道:“那谁知道?应该是从省城来的吧。”
杨澜的家可不在省城,她是地地道道的马达县人,怎么会有一个在省城的父亲,并且还是一个画家。
“阿华那个战友你认识吗?”李新年又问道。
孙巧慧也不清楚李新年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关心,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认识,以前来家里玩过,也是个女的,年纪好像比阿华小几岁。”
不用说,肯定是杨澜,难道她真有一个当画家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