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拿起最初显影的几张照片反复比对了一番,似乎想从这些不同的数字中找出什么规律。
可直到所有的照片都已经显现出了数字,他也没找到这些数字只见的任何联系。
实际上这些数字大大小小并不连贯,最小的数字是039,对应的脸谱是一个面容精瘦的四五十岁的男人。
最大的数字却是2587,对应的脸谱却是一个圆脸短发的女人,期间的数值相差了上千位,而最大和最小数字只见的照片号码也各不相同,有三位数,也有四位数,根本看不出有任何规律。
难道潘凤还留下了查看这些数字含义的密码本?
不可能,如兰说的很清楚,银行的保险柜里除了这本脸谱就只剩下纯阳先生和潘凤自己的药方,再没有其他东西。
难道这些数字的含义还要通过研究潘凤和纯阳先生的几百个药方才能搞清楚?
这么一想,李新年的头顿时都有点大了,心里不禁一阵怨愤。
只见他气呼呼的就像是洗牌一样把所有照片收集到一起,又在桌子上敲打的整整齐齐,也不放进影集,而是一股脑塞进了包里面,然后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盯着天花板呆呆愣神。
编号?人皮面具的编号?不可能,难道潘凤做过2587张人皮面具?全部脸谱也只有一百张,067这种编号倒是很正常,但怎么会出现一千多、两千多的编号呢?
忽然,李新年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呆呆地楞了好一阵,最后急忙拿起手机拨打了妙兰的手机号码。
妙兰好像有点不高兴,半天才接通了手机,怏怏道:“什么事让你深更半夜想起我了?我以为你把我流放到开远县就忘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