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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先河也有点好奇道:“难道你发现她有什么异常举动吗?总不至于仅仅因为她父亲跟毛竹园的关系吧?”
朱天虎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缓缓摇摇头,说道:“其实表面上看秦时月出任三分局局长是我推荐了她,实际上情况并非如此,真正促成她上位的人并不是我。”
“祁局。”周兴海低声道。
朱天虎瞥了周兴海一眼,没出声,犹豫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实话告诉你,我在来马达县之前正好有个机会试探了她一下。”
“哦?怎么试探的?”范先河和周兴海几乎同时问道。
朱天虎迟疑道:“那天因为毛竹园案子要传蒋玉佛来局里了解其情况,当时蒋玉佛来的时候秦时月正好在我的办公室。
而我又急着外出处理一堆事情,所以,我出门前就让她和蒋玉佛直接在我的办公室见面,我临走之前启动了抽屉里的录音笔。”
“怎么?难道她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们说了什么?”范先河吃惊道。
朱天虎缓缓摇摇头,说道:“倒也没有说什么违反原则的话,但我多少能听出点意思。”
“什么意思?”周兴海问道。
朱天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具体你们就别问了,我对这件事目前并没有下结论,但小心点总不会错。”
顿了一下,又说道:“起码有一点可以肯定,秦时月向蒋玉佛提前透露了我们对顾百里的面具做dna检测的结果,或者还有其他的细节,她这么做的目的我想你们应该也能猜到吧。”
范先河和周兴海都一脸惊讶的神情,但没有出声,良久,范先河问道:“如果兴海这边没有任何进展呢?难道你真的打算长期囚禁赵卓?”
朱天虎瞪着范先河质问道:“难道你打算把他放了?”
范先河急忙摇摇头,说道:“这当然不可能,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
朱天虎喷出一口浓烟,犹豫道:“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只好给他戴上面具,再找个罪名让他去一趟看守所走个程序,然后在想办法把他弄出来。”
范先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顺利的话倒是暂时能把这个案子瞒过去,可就怕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