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先河干笑了一下,说道:“我刚才一直在琢磨着朱局交给你的任务,其实我觉得有更加简捷的方式。”
“什么方式?”周兴海急忙问道。
范先河犹豫道:“你说,让一个人醉的不省人事、并且产生幻觉难道一定需要喝酒吗?”
周兴海似乎还有点没明白,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范先河慢条斯理地说道:“难道你没听说过会所里那些瘾君子嗑药以后连爹娘都能出卖吗?”
周兴海呆呆楞了一会儿,吃惊道:“你是说给他使用违禁药品?迷幻剂?”
范先河说道:“你们马达县这种玩意不是最多吗?我就不信你找不到。”
周兴海狐疑道:“这,这可是违法的……”
范先河站起身来,冲周兴海摆摆手,说道:“那你就慢慢陪着他喝酒吧,赵卓可是个老公安了,我就不信几杯酒能让他胡言乱语。”
顿了一下,凑近周兴海低声道:“难道朱局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只不过是用这种方式提醒你一下,实际上就是抛砖引玉啊。”
周兴海盯着范先河没出声。
范先河走过去打开了房门,随即又回头说道:“非常之事必须要有非常手段,反正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跟他接触,谁知道你干了什么。”说完,转身出去了,留下周兴海一个人站在那里怔怔发呆。
直到当天晚上七点钟,徐荣明都没有在上李村出现,栾斌给二分局打了两次电话打听徐荣明的行踪,但没人知道他的去向。
无奈,秦时月只好让守在上李村的栾斌和于欢把朱小兰带回了分局,然后亲自拨打了徐荣明的手机,但手机已经关机了,不用说,徐荣明已经从什么渠道得到了消息,肯定是逃跑了。
接下来对朱小兰的审讯也毫无所获,朱小兰一口咬定梁友案发那天晚上是两点左右回的家,并且再也没有出过门,第二天是徐荣明开车来接的他。
不过,朱小兰倒是大方地承认了她和梁友的婚姻是蒋玉佛做的媒,也承认她的父亲朱三标曾经在赵源的煤矿当过保安队长。
秦时月凭着多年的经验断定朱小兰没有说实话,可朱小兰显然不像是那种胆小怕事的女人,不管秦时月怎么软硬兼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