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盯着秦时月注视了一会儿,说道:“难道你不觉得这事过于巧合吗?杨澜是赵卓的马子,她的干爹居然是画家,而画画是赵卓的业余爱好。”
“但赵卓的照片跟那个画家不是一个人啊。”秦时月还是质疑道。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碰巧我又联想到了人皮面具。”
秦时月不出声了,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姚鹏?”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我原本没打算告诉任何人,实际上我也不敢确定这件事,但没想到是,第二天姚鹏居然死在了毛竹园。
我当时本能地认为姚鹏的死多半跟他暗中调查赵卓诈死有关,所以非常气愤,那天正好朱天虎主动来找我谈姚鹏案子的事情,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朱天虎。
结果第二天就传来了孙巧雨家里的画家被抓的消息,你说,如果那个画家不是赵卓的话,警察为什么要抓他?”
秦时月就像是不认识李新年似地瞪着他注视了一会儿,低声道:“原来是你告的密。”
李新年好像吓了一跳,嘟囔道:“这怎么能叫告密呢,我当时只是想替姚鹏做点什么,总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吧。”
秦时月摆摆手,说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那朱天虎今天在火葬场找你是不是就是说这件事?”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朱天虎担心我把这件事泄露出去,他警告我管好自己的嘴。”说完,又补充道:“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否则我也不会嘴长,你可别在朱天虎那里把我卖了啊。”
秦时月好像没听见李新年的话,坐在那里呆呆楞了半天,嘴里嘟囔道:“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我也懒得知道,说实话,我还真没能力处理这件事。”
李新年低声道:“所以我才好心提醒你,朱天虎之所以瞒着你说不定也是出于好心,也许是为了保护你呢。”
秦时月哼了一声,没出声,似乎陷入了沉思。
李新年试探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秦时月回过神来,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既没说让李新年走,也没说不让他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既然你已经意识到这个画家的危险性,